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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數據主義:技術革命將改變人類決策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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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數據主義:技術革命將改變人類決策方式

書名:《大數據主義》


作者:[美] 史蒂夫·洛爾(steve lohr)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5-9

內容簡介

《大數據主義》內容簡介:根據一項估計,人類歷史上90%的數據都在過去兩年中產生。2014年,國際數據公司預測,數據世界已增至4.4億萬億字節。如果將如此龐大的資訊量存儲在蘋果平板電腦ipad中,疊加起來的ipad的厚度可達到地球到月球距離的2/3。這預示著我們已經進入了大數據時代。

煤、鐵和石油是推動工業革命進程的三大生產性資產,如今資訊經濟時代的主要原材料是大數據。

在《大數據主義》一書中,作者解釋了大數據技術將如何引發一場新的革命,促進新一輪經濟效率的提高和創新。互聯網規模的海量數據集將被用於幾乎各個領域、各個行業和各個企業,以進行探索、預測和提高效益。《大數據主義》重點關注那些處於數據科學領域前沿的年輕企業家,還有諸如ibm等為公司前景而在數據科學領域押下極大賭注的行業巨頭。

《大數據主義》還介紹了新的技術革命將如何改變人類的決策方式——人們將更加依賴於數據和分析,而不是直覺和經驗;同樣,它還將改變領導力和管理的本質。

該書對讀者而言是一本行業指南,它預測了行業動向,詳細解釋了個人和組織應該如何利用、保護並管理大數據,從而在變幻莫測的未來仍能立於不敗之地。

大數據主義時代已經來臨,我們是否做好了準備去應對它的好與壞?

作者簡介

史蒂夫-洛爾(steve lohr)為《紐約時報》撰稿長達20多年,寫作內容涉及技術、商業和經濟三大領域,同時他還負責撰寫《紐約時報》的科技博客bits,曾采訪過史蒂夫-喬布斯(這在《史蒂夫-喬布斯傳》里面有所體現)。2013年,他所在團隊獲得普利策新聞獎。他還做過10年的海外記者,也當過編輯,為《紐約時報雜志》《大西洋(600558,股吧)月刊》《華盛頓月刊》等媒體撰稿。

大數據何以成為“主義”?

數據者,有廣義與狹義之分。狹義的數據,就是數字或數值,如1、2、3、4、5……;廣義的數據,則可概括為人類觀察、實驗、計算等的記錄。作為這些記錄的符號,或數字,或文字,或圖像,或音視頻,從上古時代的結繩記事、楔形文字、甲骨文,到古代乃至現代以竹簡、布帛、羊皮、紙張等為載體的圖文,直至現在以比特為單位的電子資訊,可謂無所不包。

也許,正是由於互聯網技術工程師們習慣於把以電子資訊方式存在的內容統稱為“數據”,於是,“數據”一詞便由狹義的“數字”或“數值”演變為主要指向通用的廣義“數據”。

隨著計算機、互聯網、現代通信以及相關軟硬體技術的飛速發展,大數據和云計算,如同一枚硬幣不可分離的兩面,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高頻詞。

大數據之大,不僅大在巨量或海量——由人們熟知的千字節(kb)、兆(mb)、千兆(gb)和太字節(tb),躍升為專業人士才了解的拍字節(pb)、艾字節(eb)、澤字節(zb),乃至堯字節(yb)。(1kb=1 024b,1mb=1 024kb,1gb=1 024mb,1tb=1 024gb,1pb=1 024tb,1eb=1 024pb,1zb=1 024eb,1yb=1 024zb)。其中,不變的是基本單位b,即比特或字節,而從k到y,則是成千倍的遞增,以致有人據此宣稱,目前的數據計算已經進入“pb時代”。

大數據之大,還大在數據結構的有容乃大——它不再需要傳統的數據庫表格來整齊排列,幾乎可以無所不包地記錄、存儲和計算各種規則的結構化數據和不規則的非結構化數據,於是便有了逐步演變為一個數字化世界的可能。

如此龐大和復雜的數據,遠遠超出傳統計算機的處理能力,於是,建立在互聯網基礎上的云計算技術應運而生,承擔起存儲、傳輸、計算和應用大數據的重任。而正是大數據與云計算的有效互動,打開了世界觀、方法論乃至價值觀的新視野。

在本書中,作者引用專業研究機構的統計,揭示了大數據的規模與速度:一方面,到2014年,全世界電子化數據已增至4.4zb,即4.4億萬億字節,如果將如此之巨的資訊量存入只有7.5毫米厚的蘋果平板電腦,后者疊加起來的厚度可達地球與月球間距離的2/3;另一方面,有史以來90%的數據量,都是在過去兩年的時間里產生的。

由此不難預期,一個電子化的、獨立於物質世界的“數字世界”,正在大數據和云計算的互動中迅速構建,它雖然不可能窮盡物質世界全部存在,越來越逼近物質世界本體卻是不爭的事實。

尤為值得注意的是,許許多多以往被閑置的數據,由於一些精明商家的開發和利用,開始“變廢為寶”。一個耳熟能詳的案例,就是那個“尿片+啤酒”的商業發現與行動。世界**零售商沃爾瑪通過大數據統計和分析發現,男性顧客在購買嬰兒尿片時,常常會順便搭配幾瓶啤酒,於是推出將啤酒和尿片捆綁銷售的促銷手段,從而有效提高了啤酒銷量。

凡此種種表明,如同宇宙大爆炸般飛速擴張的“數字世界”,不僅日益成為外在的客觀物質世界的“鏡像”,而且正在越來越多地包含了對人類自身行為的追蹤和記錄,成為人類觀察和認識自我的“鏡子”。

二者的疊加,形成一個有趣的悖論:由大數據構筑而成的數字世界,在日趨脫離客觀物質世界的同時,又越來越接近世界的本原。因此,人們在解碼這樣一個虛擬世界的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改變著對世界的看法。

然而,就在哲學家們對數字世界的屬性還沒有來得及給出明確界定之際,為利益所驅動的商家們卻迫不及待地啟動了對這一新礦藏的發掘。

他們是如此的急切:還沒來得及弄清兩個相關現象之間的互動機理或因果關係,便急匆匆地將其中的商機轉化為提升經濟效益的手段;云計算技術剛剛出現,便迅速地將統計分析對象由隨機采樣拓展為可獲取的全部數據;為尋求“大數據的高效率”,不惜置“小數據的精確度”於不顧……

回過頭來看,正是這近乎“饑不擇食”的匆忙,竟在無意中成就了認識數字世界的鎖鑰:不再執著於因果關聯,不再滿足於抽樣分析,不再一味地追求精確度的提高,轉而直面模糊與混雜,關注看似不相關的相關現象。這一系列有別於以往的方法,為人類認識世界、解決問題提供了傳統工具箱中沒有的新工具。

誠如史蒂夫-洛爾在本書中的比喻,這些大數據時代的新工具,猶如“望遠鏡”或“顯微鏡”。“望遠鏡”讓人們看得更遠,發現新的星系;“顯微鏡”則將比細胞更加微小的世界展示在人們面前。人們據此看到並計量之前一無所知的事物。

拋開學術和技術層面的研討,大數據及其應用幾乎與生俱來就伴隨了喋喋不休的爭論。

其中有兩個關鍵詞,一是“開放”,一是“保護”。如果說開放就是要打破壟斷分割,推動資訊與數據互聯互通;變革體制機制,實現數據資源共有共用;鼓勵技術創新,促進大數據資源開發利用……**限度地拓展數字世界“公共空間”,讓大數據和云計算普惠大眾,造福人類;那么保護則意味著要在數字世界為個人留下一方“私密領地”,或者為公權力劃上一道不能逾越的“紅線”——“風可進,雨可進,國王不能進”。

開放與保護,“公共空間”與“私密領地”,在這里構成既對立又統一的關係。對立在開放與保護“井水不犯河水”,統一在“公共空間”與“私密領地”共存於同一個數字世界,且雙方都以對方的存在為自身存在的證據,正所謂沒有“公”即沒有“私”,沒有“私”亦沒有“公”。

一言以蔽之,數字世界與現實世界理應奉行同樣的價值理念:該開放的一定要**程度開放,該保護的必須嚴格加以保護。

本書向讀者展示了這樣一幅圖景:不管你自覺還是不自覺,樂意還是不樂意,大數據正以空前的速度和規模滲透到人類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它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和正在改變人們觀察、認識、思考乃至生存與發展的方式。特別是這后一方面的變化,或許就是“大數據”之所以成為“主義”的原因。

(本新聞來源:和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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