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幣第一股」創辦人:7年前,我是如何All in穩定幣的
BlockBeats 律動財經
全球第二大穩定幣巨頭 Circle 今晚即將在紐交所上市並開啟交易,這是繼 2021 年的美國最大加密貨幣交易平台 Coinbase 之後,加密貨幣行業誕生的第二大原生美股上市公司。 4 年前,Coinbase 的上市迎來了比特幣的巔峰時刻,而 4 年後,恰好是加密貨幣一輪牛熊週期的時間,Circle 的上市讓大家看到加密貨幣的全新敘事——穩定幣。

簡單來說,穩定幣就是美元的代幣化,同時價值錨定美元,1 代幣=1 美元。具體關於穩定幣的詳細解讀可以看《關於穩定幣,美聯儲在 3 年前就搞明白了》。
穩定幣,以及其背後引申出的 RWA(現實世界資產上鍊)的概念,自今年年初就明顯不同於往年,美國穩定幣政策和其背後引申出的 RWA(現實世界資產上鍊)的概念,自今年年初就明顯不同於往年,美國穩定幣政策和其背後引申的 RWA(現實世界資產上鍊)的概念,自今年年初就明顯不同於往年,美國穩定幣政策和其背後引申的 RWA(現實世界資產上鍊)的概念,自今年年初就明顯不同於往年,美國穩定幣政策和其背後引申的 RWA(現實世界資產上鍊)的概念,自今年年初就明顯不同於往年,美國穩定幣政策和中國香港穩定幣政策的利好,疊加以華爾街巨擘貝萊德為代表的華爾街對 RWA 穩定幣政策的利好,疊加以華爾街巨擘貝萊德為代表的華爾街對 RWA 的穩定關注,以及一幣老幣。早先沒有那麼被看好的 Circle,在貝萊德和木頭姐 Cathie Wood 爭先恐後搶購 IPO 份額的加持下,IPO 估值一漲再漲,從 54 億美元,漲到了現在 70 億美元左右。
比特幣白皮書上,對比特幣的定義是:一種點對點的電子現金系統。但現在的比特幣,早已成為金融商品,不會有人用比特幣做支付,唯一能被用於點對點的電子現金系統的,現在唯一隻有穩定幣可以,這才是穩定幣真正的想像空間。
而 Jeremy Allarie,Circle 的創辦人,在 7 年前,就看到了這一切。
以下是律動 BlockBeats 對 Jeremy 的自述整理。
Web 1.0 時代的「賣鏟人」
1990年,我開始接觸互聯網,真正讓我產生興趣的是親身體驗到了開放網絡、分散式系統、去中心化架構、開放協議和開源軟體的力量,我常常把這些稱為「互聯網的 DNA」。
那段時間我也在關注蘇聯解體的過程,對這種結構性變革深感震撼,同時開始深入鑽研技術,越來越相信:互聯網將會改變世界。
到了 1994 年,第一個圖形化網頁瀏覽器技術問世。當時我一下子意識到,我們終於擁有一種軟體,可以把內容、應用、各種東西在網頁中展示出來,這就催生了「Web 作為應用平台」的概念。
於是,我和我的哥哥以及一些夥伴共同創立了 Allaire 公司,推出了 ColdFusion,它是第一個商業化的網頁程式語言。
當時雖然有 Perl,還有人會在 Web 伺服器上用 C 語言寫動態頁面邏輯,但 ColdFusion 真正把網頁應用開發變得簡單易用——只要你有一個點子和大約一千美元,你就可以用它做出一個可在瀏覽器中交互使用的網頁應用程序。
在 1995 年,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突破,隨著網站、電商、線上內容的興起,我們搭上了這股浪潮。 Allaire 也開發了一整套工具,全世界有數百萬開發者在使用我們的軟體。
隨著市場不斷成熟,我們在 1999 年初將公司成功上市。
當時有點「另類」,因為我們是盈利上市的——那可是在互聯網泡沫時期,大部分公司在上市時都是虧損狀態。但我們更像是網路 1.0 時代的「賣鏟人」,為整個產業提供基礎工具。
上市後,我們與 Macromedia 合併,當時也是打造網路和內容開發工具的巨頭。我在合併後出任這家新公司的 CTO,並開始推動 Flash 的應用發展。當時它是一款非常強大的軟體,可以讓網頁實現更複雜的多媒體呈現和互動體驗。
「沙發上的政治經濟學家」掉進加密兔子洞
回到我最初接觸互聯網的契機,我原本是在研究國際政治經濟,關注的是各類經濟體制、政治制度的比較,非常感興趣的是國際經濟體系這些宏觀經濟體系。然後我因為網路而興奮起來,被這些開放網路所帶來的訊息傳遞與軟體分發方式的變革深深吸引。
在 Macromedia 時期,早在 2002 年 3 月(是的,是 2002,不是 2022),我們就在 Flash Player 中加入了無縫播放視頻的能力,讓視頻播放在互聯網上變得無處不在。
第一次,任何人都能輕鬆地把影片嵌入瀏覽器裡。 YouTube 的爆發就是建立在這項技術之上——它最早是基於 Flash Player 實現的。
後來我又創辦了一家公司叫 Brightcove。 Brightcove 的理念,依舊是基於網際網路的底層基因:開放網路、開放協定、分散式系統。
我當時的想法是-能不能讓任何公司、任何媒體組織都能直接在網路上發布影片和電視內容?要知道那可是 2004 年,才剛開始有寬頻、剛開始有 Wi-Fi,還沒有智慧型手機,但人們已經在談論「連網裝置」的未來了。
很清楚的一點是,我看得見未來是會出現大量聯網設備,有 Wi-Fi、有移動寬頻,視頻傳播將被徹底解放。
所以我們打造了一個線上視訊分發系統-可以理解為「線上電視平台」。
這是對互聯網能力的延伸:越來越豐富,越來越真實地實現了當年 Web 1.0 人們所想像的東西,在 Web 2.0 時代終於成真,而 Brightcove 的業務也很成功,最終在 2012 年初成功上市。
為何創辦 Circle?
2008 年金融危機發生時,激發了我內心早年學術時期的思考,我變成了一個「沙發上的政治經濟學家」,瘋狂閱讀各種關於貨幣本質、中央銀行、國際貨幣體系、部分準備金制度的資料。我一邊想著「這是怎麼回事?」也開始思考有沒有更好的貨幣體系?有沒有一種更好的方式建構國際金融體系?
當然,這不是那種你一覺醒來說「我要創辦一家顛覆全球貨幣系統的公司」的事情。當時是 2009、2010 年,那會兒並沒有現實可行的路徑去實現這些,只是我不斷鑽研而已。
但到了 2012 年,也就是 Brightcove 上市不久,我接觸到了加密貨幣,從此一頭扎進了這個兔子洞。
我本身是做技術和產品出身的人,從技術角度切入這個領域後,我看到了一些令人震撼的事:這是一次真正的技術突破。
有些電腦科學難題被解決了,而且這些解決方案極具力量。第一次,我在筆記型電腦上同步了比特幣區塊鏈,並透過它完成了一一筆點對點的交易——直接在互聯網上,完全依賴開放協議完成的交易。那一刻對我來說就像是 Mosaic瀏覽器第一次打開網頁的時刻-我心想,「我的天啊,這才是真正缺失的網路基礎設施!」
接下來,我和我的共同創辦人越研究越深入,特別是在當時的科技社群中,我們接觸到許多人都在討論:
怎麼讓這些數位資產具備「可程式性」?
怎麼實現「可程式貨幣」?
怎麼建構智能合約?
那時候這些東西還只是餐巾紙上的構想,有些白皮書剛出現,但我們非常明確知道這些都會實現,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於是我們將所有這些想法與另一個問題結合:如何建構一個更安全、更開放的金融體系?這些思考交會在一起,成為我腦中唯一在想的事情,我幾乎變得痴迷,最後便決定創辦 Circle。
我們的初衷是能否為「金錢」創建一個類似 HTTP 的協定?能不能打造一種適用於美元的網路開放協定?這個協議是開放的、可編程的等等。
這就是我們十年前的構想,如今它已經成真,並且已經成為加密領域真正的「殺手級應用」。雖然建造這個體係花了很長時間,但現在它已經有了相當的規模,儘管依然處於早期階段。
USDC 的崛起之路
2018 年春天,加密市場經歷了大幅回調,隨後整個產業陷入了嚴重的寒冬,幾乎整個市場都大幅下跌。我們當時那些原本能帶來營收和利潤的產品,要不是變成了勉強收支平衡,就是開始虧損,於是我們開始以極快的速度燒錢。
到了 2019 年,也就是那一輪寒冬的最深處,融資變得異常困難。同時,我們的營運成本已經失控,現金也快要燒光了——如果我們不採取行動,就會面臨破產。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在 2018 年 10 月正式上線了 USDC。
一場豪賭
2019 年 DeFi 協定開始大規模接取 USDC,市場也出現了早期的 PMF。雖然那時市場依舊波動巨大,但技術層面上,以太坊已經成熟到可以真正支撐這些用例了,有了 MetaMask、也有其他相關產品,開發者終於可以開始真正使用這些工具。
儘管當時交易量還很小,但開發者社群對 USDC 的接受度非常高。我們看到了這一點,也意識到這就是我們公司最初的願景,這就是我們的核心,這才是我們真正想做的。
於是,在極短的時間內,我們迅速出售了三項業務——賣掉了 Poloniex 交易所、賣掉了 Circle Trade 場外交易業務、賣掉了面向散戶的 Circle Invest 產品,同時也關閉並清算了我們曾經推出的支付應用。
透過出售這些資產,我們獲得了緊急所需的資金,並對公司進行了徹底重組。一部分員工被轉移到這些被剝離的業務中,公司整體進行了大刀闊斧的調整。
到了 2019 年秋天,我們再次處在瀕臨破產的邊緣,但與此同時,USDC 在市場上開始顯現出早期的生命力。於是我們做出決定——全力押注 USDC,我們決定將全部精力投入進去,圍繞它構建完整的平台,推動它的廣泛採用。
這相當於是「豪賭公司」的決定,當時 USDC 本身還沒有帶來任何收入,甚至整個公司基本上沒有什麼收入。但我當時非常堅定地相信,穩定幣的時代已經到來,它們最終會成為全球貨幣體系的核心組成部分,而穩定幣就是在網路時代最適合的貨幣架構。
我們當時擁有了正確的產品,只要我們堅持,就一定能找到正確的路徑、做出有價值的東西。所以我們拼盡全力去推進它。
這是 USDC 發展中的第一個真正的重大挑戰。雖然我們之前也遇到過很多難關,但這個時刻是整個公司存亡的關鍵時刻。雖然 USDC 那時已經有了早期成長勢頭,但它還不足以支撐一家規模化的公司。
我們把公司所有資源都轉向 USDC,把所有資金都押在這上面。我記得非常清楚,我們在 2020 年 1 月正式宣布這項策略,當時 Circle 官網的首頁徹底改版,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廣告牌,宣傳「穩定幣是國際金融體系的未來」。頁面上唯一的操作按鈕是:「取得 USDC」。就這一項,其他所有功能都被移除了。
接著在 2020 年 3 月 10 日,我們發布了 Circle 平台升級,全面升級了 USDC 的帳戶體系,並推出了一整套新 API,方便開發者將銀行、銀行卡等支付系統無縫接入,實現 USDC 的入金與出金操作,整個平台都是圍繞 USDC 構建的。
而短短三天後的 3 月 13 日,全球因為新冠疫情進入封鎖狀態。有趣的是,其實在我們正式發布前的 2020 年 2 月,USDC 就已經開始成長了。我認為這是因為亞洲市場的使用者已經意識到疫情的嚴重性,開始提前做出反應。
那段時間發生了一種非常複雜的交織現象:許多人出於對本國金融體系的不信任,開始將資金轉入數位美元;與此同時,各國政府也陸續出台大規模緊急刺激政策,試圖向市場注入流動性,以防止經濟陷入「大蕭條」。
於是你看到,全球出現了高度協調的超級寬鬆政策,導致大量資金湧入市場。人們拿著政府發的補貼支票坐在家裡,開始思考「我該怎麼用這些錢?」
那一時期,全球也經歷了一個巨大的轉折——全社會的數位化進程突然加速。
元宇宙的概念就是從那個時間點開始流行的,人們一夕之間全都「線上化」。所有數位產品都迎來了爆發性成長。從 Zoom(幾乎成了那個時期的代表性公司),到居家健身的 Peloton,再到電商、線上零售、數位支付、線上市場——幾乎每個數位類產業都在那個階段迎來了五年級的成長提速。
同時,區塊鏈技術的採用和數位資產市場也同樣進入了爆發階段。
2020 年夏天被稱為「DeFi 之夏」,USDC 也從 2020 年初的 4 億美元流通量,在一年內飆升至 400 億美元,可以說是劇烈、爆炸式的增長。
穩定幣普及的前提
這些年來,甚至可以說就在一兩年前,人們還經常在問:「這個東西要怎麼解決才能實現真正的大規模普及?」而我過去一貫的回答是關鍵的關鍵:我們需要解決三個問題。當然這裡的「我們」不只是指 Circle,而是整個產業,需要大家共同努力去推動。
第一個問題是基礎設施,也就是區塊鏈網路本身。
我對區塊鏈網路的思考模型是:它們就像是「網路的作業系統」。我們需要的是效能更高、吞吐量更強的作業系統型區塊鏈網路。過去這幾年,這方面已經有了很大進展。我們現在已經步入「第三代區塊鏈網路」時代——即高效能的 Layer1 公鏈,以及 Layer2 擴展網路。
這意味著可以實現更高的交易吞吐量,而且單筆交易的成本極低,可能低於一分錢,甚至不到一美分。
Coinbase CEO Brian Armstrong 之前也說“交易時間低於一秒、成本低於一美分”,現在我們確實已經基本實現了這種狀態。這些高效能網路的進展,也正在推動整個生態成長。因為你降低了單位成本、邊際成本,同時提高了交易速度——這就像是從撥接上網時代進入了寬頻互聯網,從 Web1.0 到 Web2.0 的躍遷。
第二個問題是網路效應。像 USDC 這樣的穩定幣,其實就是網路型產品平台,開發者會基於它來建立應用。接入的應用越多,整個網路的實用性就越強,擁有穩定幣的用戶越多,網路的效用也越大,這樣就會形成正向循環。
到了某個階段,開發者甚至會意識到,如果我做的產品不支援 USDC,那我可能在競爭中就已經落後了。所以說當基礎設施升級完成之後,這種使用者與開發者之間的網路效應就開始真正發揮作用了。
接著是第三個問題,也是所謂的「可用性」改善,這其實也與基礎設施升級密切相關。還記得兩三年前,如果想使用穩定幣,要先去某個平台購買,再安裝瀏覽器插件錢包,為了能用錢包,還得先買以太坊,支付昂貴的手續費,然後再把 ETH 轉到自己的自託管錢包中,全程七八分鐘不說,還特別麻煩,整個流程可以說是完全不符合理賠錢包。
那時候如果有人說「誰會願意用這玩意兒?」其實完全可以理解。
但現在你可以直接透過網頁介面或手機 App 進入錢包系統,整個體驗就像註冊 WhatsApp 一樣,可能只需要一個手機號碼、一個臉部辨識或是生物辨識碼,不需要記助記詞,不需要搞一堆複雜的設定。
所有這些變化疊加起來,正在形成一個良好的使用環境,使得穩定幣變得更易於被接受和使用。
最後一個終極關卡是政府監管。
最令人振奮的是,現在全球範圍內,從日本、中國香港、新加坡,到整個歐洲、英國、阿聯酋,再到美國,幾乎所有主要法域都在陸續推出相關法律,將穩定幣明確為合法的電子貨幣,並將其納入正式的金融體系。
這些法律一旦落實,穩定幣的使用就會從早期的加密原住民,擴展到更廣泛的普通人群。所以我們認為,到 2025 年底,穩定幣很可能會成為全球金融體系中廣泛合法整合的一部分。
當然,我們也要清醒地認識到,這一切還處在非常早期的階段。你可以用 Geoffrey Moore 提出的「跨越鴻溝」理論來看現在的狀態:我們就像是正在空中躍過那道「鴻溝」的過程當中,還沒有真正落地,也仍有可能失敗、墜落。但我相信,我們會跳過去。
我們可以看到越來越多我稱之為「FinTech 友善銀行」,或者說「新興數位銀行(neobank)」的機構,開始原生地支持穩定幣的使用。例如拉美的 NuBank、歐洲的 Revolut,或是像 Robinhood 這樣的券商類應用。
當然也包括那些大型加密公司,例如 Coinbase 和 Binance,這兩家加起來擁有超過 4 億用戶,從某種程度上說,它們其實已經變成了「金融超級應用」:你可以在裡面存餘額、領取工資、綁定卡片進行消費,獲取和使用 USDC 的流程也變得非常順暢。
我們確實正在看到一種趨勢——人們開始把「美元」當作一種儲值單位,但它的底層形式其實是 USDC。
而且現在我們已經在和 Visa 和 MasterCard 展開合作,他們都有專案允許卡片發行機構發行這樣一種卡片:表面上是 Visa 或 MasterCard,但實際消費時使用的是穩定幣,例如 USDC。
這種模式已經在新興市場大量湧現,用戶透過新銀行風格的數位錢包 App 獲得一張實體或虛擬卡,這張卡綁定的是他們的穩定幣餘額。因為很多人希望持有美元,而這些卡片讓他們可以繼續在傳統的卡片網路中消費,只不過後台清算的方式變成了 USDC。
甚至對於這些卡片發行機構來說,他們向 Visa 或 MasterCard 支付的清算資金,現在也可以直接透過 USDC 來完成。也就是說,USDC 實際上已經被用作金融機構與卡片網路之間的清算通道了,這本身就很有趣。
同時,我們也看到另一邊也在發生一些變化──就是商家收單方也開始加入進來,像 Worldpay、Checkout.com、Nuvei、Stripe 這些公司,正在為商家端提供以 USDC 結算的選項。
今年年初我們看到一個非常酷的例子:Stripe 聯合創始人 John Collison 在他們一年一度的大會上,像往年那樣做了一個「壓軸發布」,他的原話差不多是:「加密回來了,不過這次不是比特幣,而是 USDC,是穩定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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